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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墨的手上拿着浴巾，动作僵硬在半空，愣了好一会，才抬起头来她。目光交织，彼此没有丝毫敌意，取而代之却是一种厚实的疏离感。
齐墨的心端涌起一簇怒火，不知是恼怒钟青叶，还是恼怒自己。
钟青叶缓缓低下头，尖巧的下颚沉了一半在水，许久，才闷闷的道：“你不需要这么做的……”
“什么？”齐墨一愣。
“我说，你不用低下身姿来讨好我。”钟青叶闷闷的说完，又将头抬了起来，不过一瞬间，她原本灰暗的眸子似乎亮了一些，却又似更加颓然了：“我们不过是做了一次而已…”咬咬牙，她似乎有些勉强：“……这对我而言不算什么，你也不用有歉意，我们还是合作关系，只要时间到了…我还是会离……”
“不是一次。”齐墨突然开口打断她。
钟青叶怔住，一时间没有明白他的话：“你说什么？”
“早在你重伤昏迷的时候，我们就做过了。”
“呃……”钟青叶整个人呆住了，一个意识的音节从喉咙里不受控制的发出来，没有丝毫的寓意，她只是瞪大了眼睛着齐墨，除了惊讶，什么情绪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