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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后,慕容澹把人推进床榻最里头,依旧兢兢业业当做压床石,也不管她吐了血会不会死,复而将被子一拉。
嗯,就知道她怂的很,怎么可能有胆子去告密。
他看着房顶,稻草掩盖的缝隙中透过一丝月光,对着黑暗和空气“啧”了一声,忽而有种说不出的通畅感。
第二日虞年年醒来的时候,胸口还是闷闷的疼,但比昨夜可好多了。身体是躺在床上的,一定是燕燕昨夜将她带回来的。
慕容澹还在她身侧睡着,纤长的睫毛垂下一片阴影,看着乖巧,没有平日里那样凶,大抵是把眼睛遮上的缘故。
她小心翼翼凑过去。
慕容澹眼睫颤了颤,眉头烦躁蹙起,她不睡觉要做什么?
她只是对着他的脸看了会儿,便轻手轻脚下地去了,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动。
慕容澹一个人留在翘角的床上,睡不着,转头想去看她在做什么,入眼的却是一大片雪白细腻的皮肤,印着星星点点的青紫淤痕,单薄脊背上的蝴蝶骨振翅欲飞,两条流畅精致的脊线一直延伸到被衣衫遮盖的腰臀。
有种凌虐的,引人摧毁的美感,想用牙齿撕咬,留下新的痕迹,盖住这斑斑点点的淤痕。完全占有。
好歹是个十七八,血气方刚的少年,第一次见女子的身体,还是在清晨。
他喉结上下滚动,鼻息里多了几分燥热,忙不迭把头转过去。
谁稀罕看一样?
凉州求着他一度春宵的女子千千万,再娇艳他一个都不曾正眼看过,虞年年被他看去了,说不上是谁占谁的便宜。
却不慎踢着了床脚,他恨恨地想,这床榻小的简直像个笑话。
虞年年听见动静,一喜,“燕燕,我后背有些疼,你帮我瞧瞧,出血破皮了没有?”
慕容澹正烦躁着,又被人抓包了,狠狠踢了下床脚,翻身,“谁要给你看?不看!”
手指抓在被上,耳尖都是红的。
虞年年叹口气,把衣裳换下来,跟慕容澹昨夜换的衣服放在一起,捧着水盆出去洗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