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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涵低下头，望着尚九娣刻意伪装的蜡黄色皮肤，大概因为长时间没有补妆又出了很多汗，女人的妆容已经开始脱落，脸上一块白一块黄。
虽然看上去很丑，但是个人都知道这个女人既然伪装，相貌绝对不会差到哪里去。
楚涵没有起身，依旧压在尚九娣身上，目光逼视着尚九娣的眼睛：“你刚刚，为什么手下留情？”
他观察过，这个女人的枪法很准，足有30%的命中率，这已经足以傲视大对数人，在如此近的距离下，叶添龙又没有左右闪避，她绝对可以直接将其杀死，哪怕是多开几枪的时间也绝对足够。
但是她却没有，只射击了叶添龙的膝盖。
“为什么？”楚涵的表情带上了一丝狰狞，“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会给我们带来多大的危险？”
说到后面，楚涵的声音也逐渐变大，有些发狠。
他怀疑尚九娣的动机，并且对她充满了警惕。
尚九娣满脸涨红，平时性格豪放的她此刻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两人的对峙让这块空间变得极为安静，可以说是针落可闻，众人望着地上两人的怪异姿势，一时间都不敢说话。
“她没杀过人。”
忽的，十八的声音响起，她从柜子后面走出。
尚九娣没杀过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