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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上一届嘉年华还没有这么正式来着。主播们就在好几个摊位上坐着签名，乱得不行，你还记得吧？”
祝安一顿，又想起来去年的情景：“不对……你当时没到场。”
秦屿和轻启薄唇道：“我来了。”
“啊？”祝安傻眼。
秦屿和：“跟咸鱼的人招呼了一声，所以没有说我来了。”
“我还以为滚滚是一个人来的……”祝安抿了抿唇，“找了很久，都没看到你的人。”
秦屿和偏头看了她一眼，谈谈地说道：“我看到你了。”
……
什么？？？
祝安的面部表情失灵。
……
“所以……在第一次见面的那个网咖……你就知道我是牙克丝？？！”
秦屿和平静应声：“嗯。”
祝安：“那……你知道……”
秦屿和像是知道她要问什么似的，应道：“嗯，直播间最早的那几个观众，第一个给我送火箭的……”
他朝祝安的耳朵偏来，声音低低的。
“牙克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