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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却不禁想,去年写出《寒潮》《将至》这两首一鸣惊人歌曲的余旸,怎么和歌里境界派若两人?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
回去路上,江景壮观。
稍落下车窗,沿江的灯光秀便入目。
仿佛在宇宙的中心,看宇宙变化万般,自己极为渺小。
耳机里是《将至》的前奏,没有歌词,清爽大气的旋律几乎醒人脑皮层,她百思不得其解,这余旸到底怎么了?
……
“哥,我回来了。”明当当此时已经完全没了晚归的良心不安,她坦荡,毫不在意,换了鞋子,踢翻在地,也没有好好整理,和时郁的并排一起放好。
两只高跟鞋,凌乱的放在中央。
与他的遥遥相望。
脸上表情塌塌的,像发生了某处塌方,苦瓜脸的很。
放下包,在客厅没人情况下,傀儡一样毫无情绪的走向他房间。
“哥……”我心情不好,想和你聊聊天……
房里没人。
床上被子窝出一个形状,床头灯打开着,很亮的橙色,柜子上摆了一本翻开的书,还有一副无框眼镜放在上头。
她继续塌着表情,直接走进卫生间。
这间房的卫生间很大,离门有一段距离,她又赤着脚,所以等于悄无声息地接近了那个地方。
“哥!”这一声音量较大,下一声就变成鬼吼鬼叫,“啊啊啊啊——”
深夜,空阔的大房子,女孩子突兀堪称凄厉的尖音,恍若打破全世界的宁静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