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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望着她,离她鼻尖有一些距离,很近,“昨晚就知道……”
她一哽,呼吸差点上不来,眼角又溢出一些泪,“你怎么那么坏?觉得很好玩?很稀奇?我这种样子是不是满足你亵玩的虚荣心?以后是不是要和别人去炫耀啊!”
口不择言,闷声抽泣。
他先是一言不发,望着她良久,突然沉声,“在你眼里,我是这种人?”
“哪种?”明当当反问,又哽声,“反正男人不都是一样吗?今天爱这个,明天爱那个……”
“当当……”他胸膛起伏,气着了,但语气还是温柔,尽可能放轻,“你在害怕。”
她身体倏地下就僵了。
眼泪泡在眼眶里像冰冻的河。
时郁指腹揉过许久,没能令她的冰融化。
反倒清醒,苛责,“你不明白我。从小到大我爱的人都离我而去,妈妈,爸爸,还有你。”她哽咽,“你当年离开时成为压垮我信念的稻草,可能真的不祥吧,不然我真的无法解释我为什么这么倒霉?都是那里的错,与我无关!”
“对不起。”他以额头抵她,“以后不会嗯?自信点,我们已经融为一体,除了死别,再无生离。”
“你最好长长久久活到一百岁,不然……我就出家,镇住我的不祥。”她偏过头,仍然抽搭着,不看他。
他指腹很神奇,大约乐器接触久了,拂过她肌肤时也仿佛揍出改变人心境的音乐,她逐渐沉静,安定,直至抽搭声离去。
之后告诉他,小时候自己多么慌乱,那一年她太特殊了,当时他正暗里准备离开,对她若即若离,她不安,每一夜都很惶恐,“梦见妈妈又在舞台旋转,没完没了,直到最后吐血死亡。”
她母亲是病逝,因而有吐血的画面被她瞧见过。
小小心灵,不可磨灭的留下刻痕。
不过现在讲起这些就是让他后悔,看他痛苦皱眉,她即尝到了报复滋味,又闷痛痛地不想让他继续。
所以还是女人傻,一旦失心,什么仇都忘。
双手搂他后颈,在他坚硬的发上抓握,她又来了兴致,对他说,哥,要我。
作者有话要说: 谁不为可盐可妖的妹妹尖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