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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业手按在刀鞘上就要冷着脸上前,赵侍新抬手拇指擦了擦唇边血迹,淡淡唤了声“长业”,长业便只能敛了杀意的缓慢退了回去。
萧秦昭看着眼前男人,他本早就想挫其骨食其肉的男人,更何况现在这人竟还将阿姐置于如此危险的境地,萧秦昭便忍不住立时又上前揪住了人衣襟,没想此次在他开口前,人却垂着眼眸先对他道:“萧秦昭,既然你都来了,便同阿意说几句话吧……”
男人声音些微沙哑,眉头紧皱,几乎刻出了个深深的印记,明眼人一看便知面前人应该已许久没舒展过眉头了。
赵侍新视线看了床上人一眼,自嘲的笑了笑,才又接着道:“可能你跟她说些话,她能更有可能醒来吧。”
罗海公公听了屋内人的话,他眉头微动的向男人看去,有丝意外,这男人此时……竟是在放下自尊的向他们陛下请求了,而且……罗海公公打量人神色,竟是比他们陛下的脸色瞧着还要憔悴上几分。
视线再投向床上女人露在被外的面容上,罗海公公心头稍定,他觉着站在这府里,他好像此时才终于能安定一些了。
萧秦昭揪住人的手颤了颤,他道:“赵侍新,你什么意思?!阿姐到底是怎么了?她怎么会中这种毒的?”
咬紧后槽牙,萧秦昭又颤声道:“听说无药可解是吗……”
赵侍新只是看着人,面色沉默。
“——你这混蛋!”萧秦昭见人如此便又想给人来上一拳,却被身后的罗海公公给抱住身子唤他陛下的阻了动作。
赵侍新听着人发泄,也不回应,萧秦昭被人阻了,又见面前人这副模样,他哼笑一声,嘲讽意味十足,似乎也不打算再动手的放下了手,缓慢转头看向了床上女人,一边极愤恨又似乎只要床上人醒不过来,一切便都没了意义般,低声喃喃的道:“赵侍新,你既想方设法把人抢到了你身边,你为何就不能保人康健无虞,你既得到了人……得到了人,你为何就不能保人安枕无忧……”
萧秦昭说着,胸膛再次急剧起伏,他手攥紧,声音陡然加大的道:“你既然做不到,做不到这些,那你又有什么资格待在阿姐的身边,你又有什么资格将人留在你的身边!”
说着,萧秦昭回想起面前人方才对人的称呼,他嫉恨又痛苦的哼笑道:“阿意……”
“呵,赵侍新,这个称呼,你配吗?”
赵侍新手在身后的桌案边捏紧,他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最后却只是站直了身子,手在袖中握紧的对人道:“你同她说说话吧。”
说完,赵侍新便疾步往屋外走去,等到了檐下,他才突然有些不适的一只手按住额角,身子微微踉跄,长业跟在人身后,赶紧上前去扶住了人,他知晓大人此时应该又是头疾发作了,大人之前在长公主十年后再次出现,回归后不久明明就开始渐渐好转,未再怎么发作过了,没想这几日大人这么衣不解带的守着人,头疾便眼看着又复发了起来,长业便担忧的道:“大人,你最近头疾好像又频繁发作的厉害,要不还是让林老大夫再给你仔细瞧瞧吧……”
赵侍新却挡开了人的手,冷淡道:“我没事。”
赵侍新走后,萧秦昭此时已坐在了萧辰意的床前,方才赵侍新的另一位随侍已告诉了他阿姐此次到底是中的什么毒又是如何中毒的,而且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萧秦昭如之前人还在他宫里时,夜间他常会坐在人床边亲昵对人的动作,将萧辰意的手贴在了他面颊上,感受到颊上几乎没什么温度的肌肤,萧秦昭无不痛心的开始喃喃唤人,他也希望阿姐能如那混账所说,能这般听见他的声音,听见他对她说的话,他还想知晓自他那日告白后,阿姐会如何看他,如何想他的,她会不会……以后都避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