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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外挂着的两盏红灯笼摇摇晃晃,其中一个被风吹得连上面的纸糊都破得稀巴烂。
“这些天,我一直在组合那副骸骨的画像,这两天差不多已经成形了。”
琅泊下马,带着一个侍卫去敲义庄的大门。
“记得!”
也许因为雨声太大的缘故,加上福伯原本耳朵就不好使,敲了许久,那扇破败的大门才缓缓打开。
她则轻轻回了一句,“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临京案》中那具奇怪的骸骨吗?”
福伯撑着一把破旧泛黄的油纸伞,只打开了一半的门,从里面探出半个身子来。
醋坛子又要打翻了!
那张沧澜的目光看了看外头的两个人。
景容也伸过脑袋来看,好奇,“这画像里,画的是谁?”
“两位是?”
直到遮了视线,才抬起袖子,一把拭去。
琅泊刚要开口——
他额间上打湿的碎发正往下在滴水,落在他长长的睫毛上和那张秀气的脸蛋上。
“福伯!”
卫奕眼眸一蹙,表情却很淡漠,一双目光,依旧紧紧的盯着看。
纪云舒的声音从马车里传了出来,她下了马撑伞,提着湿透的袍子走了过来。
“死人的。”
看到她的那一刻,福伯万分震惊!
“是谁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