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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敬元哥哥的事。”
我惆怅一笑,除了婚约,我和温冲还能有什么事可说,却不知她好端端提这个是为何。
薛小姐轻轻扯了扯温冲的衣袖,笑道:“敬元哥哥,我们女儿家说悄悄话,你不能再听下去啦。”
温冲总是很配合薛小姐,人家话才说完,他嚯地起身,负手走到院外。听话得像是一个机甲。
我长长舒了口气,温冲在,我这胸口像有一团气堵着,不上不下,不见他在面前方能轻松自如。
薛小姐望着温冲座位上没盖上的茶,笑得甜如蜜糖:“我和敬元哥哥虽是自小相识,可没见过几面。唯一印象是五岁那年夏天同爹娘来温家,见到敬元哥哥正在练剑。他身体虚弱,瘦小得根本拿不稳剑。师傅一拨,剑便落地,如此反复几十次,他还是默默拾剑重来。这样的人,许是注定不会被身躯拘着。不似我,打从记事起,每到春初秋末便咳得厉害,严重时咳出血也是有过。家中送去的替身皆不管用,唯有舒贵妃娘娘为我送去替身后,加上太医院的药丸方子,如今爱咳嗽的毛病没好,但好在两年没见过血,算是有好转。”
薛小姐掩唇咳了几声,立即翻掌心看,眼中一阵欣喜,一阵忧色:“现在的敬元哥哥,还是那年初夏为我抚背拍痰的敬元哥哥。他一直一直把我看作妹妹一样对待,没有其他的感情。而我,亦会收起杂念,只保留着妹妹应有的情感。”
我想向她解释说明,反倒变为她向我解释说明。
我要说的那些虚话,在她这番话之后,不足为道。
薛小姐双唇血色极浅,身怀赢弱之症不言而喻。我自小身强体壮,头疼发热也是少有,可能是水土不服的缘故,来温家病了两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