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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冲薄唇紧抿,风吹得他的长衫哗哗响。我和他就这样站着,再没有说上一句话,任凭风吹乱了发,吹皱了心绪。
中午简单喝了些粥,傍晚船靠码头,温冲上岸买了些点心及小吃,还订了八道酒楼的菜,两个伙计一路提到码头,再由家仆接过送上船舱里。
一连两日均是这样,到底是在外打过战的人,没准干的就是伙头军。即便我们驶进沙漠,温冲也能找到水源,或从哪里扛出一大袋米,说是自己预备的食物。
今夜船已到达建州,再半日便到曲阳,到了曲阳转陆路,约莫一日抵通州。
晚上用饭时,大夫人说是太阳疼,我便把预备的姜皮拿去煮成姜水,再让谷雨拿去给大夫人洗头。她们两个伺候夫人洗澡穿衣,我退了出来。
一轮圆月,圆得出奇。
温冲坐在船头饮酒,头遭见人捧坛喝酒的,还喝得衣襟全湿。酒坛一举一放间,酒水撒了出来,被月光浸润过,泼出一道银痕。酒很香醇,味很浓,仿若闻着就能倾醉。
温冲支着额,像是喝醉了,口中念着“新坟”“旧坟”,不知在说什么。
我回到舱室中洗漱歇下,船行驶着,眼皮一会便沉下来,昏昏睡去。
梦中,下着好大好大的雨。
我似乎回到了通州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