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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谁，都可以一直进步。
哪怕是肉体到了极限，可心灵，却没有极限的。
但李成之所以问出这个问题，则是想看看这十名首领的看法。
毕竟，李成才来到这个世界几年？
才了解这个世界多久？
或许，若是比起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连这些首领的百分之一都不如。
在李成看来，他只不过是运气好一点，意志坚定一点，心灵坚强一点罢了。
“在这个世界之上，有没有比我们更强之人？”代号天显然也没想到李成竟然会问出这个问题，竟然真的思考起来。
他们十人对视一眼，目光闪烁，仿佛不知道怎么回答。
若是有，那他们已经算是最强，千百年来，都无人敢挑战。
若是没有，可这个世界是无穷无尽的，他们怎么可能已经站在历史顶端呢？
很快，代号天明白了，这个问题没有答案。
李成也一定知道，之所以问出这个问题，定然是乱他们心志。
代号天望着李成，仿佛要看穿李成，轻声道：“李成，还是第一个问题的答案，你觉得有，那就有。”
李成总共问出三个问题。
可代号天的首领却用同一个答案回答李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