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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进道:“就请来一处相会亦好,抬一张椅来。”
李衍起身看时,只见那入来的教师,歪戴着一顶头巾,挺着脯子。
李衍寻思道:“这应该就是那个狂妄的洪教头吧。”
柴进指着李衍对洪教头说:“这位便是水泊梁山替天行道的至尊,但请相见。”
那洪教头说道:“听过。”,却不与李衍见礼。
柴进看了,心中好不痛快!
阮小七、武松、广慧、山士奇和竺敬,尤其是阮小七,更不痛快!
知道洪教头是个什么货色的李衍,却并不以为意,还起身让座给洪教头!
洪教头也不相让,走到上首便坐!
柴进看了,又不喜!
阮小七、武松、山士奇、竺敬,尤其是阮小七,大怒!
广慧也放下酒碗捻起数珠来!
李衍似没事人一般在洪教头肩下坐了。
坐下后,洪教头挑衅的看了阮小七、武松、广慧、山士奇和竺敬一眼,着重看了看已经换上一身锦袍的山士奇和竺敬,又看了李衍一眼,然后道:“大官人只因好习枪棒,往往落魄乞丐、流配军人都来倚草附木,皆道我是枪棒教师,来投庄上,诱些酒食钱米,大官人如何忒认真?”
洪教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让李衍始终微笑的脸也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