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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嘴想说些什么打破令人窒息的氛围，可黎王忽然转过脸来，锐利冷漠的眼睛看着她，专注中带着点温度，与以往没有任何不同。
他仿佛没有听到黎双月的那番话一般。
黎王妃眼睛微缩，脊背下意识地挺直了。
他……为什么？为什么是这个反应？
黎王握住了黎王妃藏在袖中的手，移开目光，看向了对面的黎双月，威严冷傲的脸庞流露几分失望之色，“父王头一次知道，原来你对你母妃心有怨怼。”
黎双月不敢置信，身体无意识地往后仰，一双明丽的眼睛委屈又害怕，父王竟然指责她？他不是该生气，该发怒，该质问黎王妃那个女人吗！她可是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欺瞒他多年！
“黎王府里发生的事，没有一件能瞒过本王。”
黎王妃一愣，倏而想到了什么，惊愕地脸色扭曲。
黎双月呼吸猛地一滞，身体轻轻发颤。
“十四年前悠念带走你兄长的事，与王妃做交易的事，本王早就知道……本王知道，却故作不知，甚至没有阻止悠念的离去，没有强留本王的血脉，你懂本王这么做的意思吗，月儿？”
“你若不懂，本王干脆说得直白一些……对本王来说，悠念是可有可无的人，她的子嗣也不是多重要，可王妃是本王放在心上的人，是府内不能忤逆的存在……月儿，你很聪颖，又是本王从小教导长大，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应当一清二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