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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反应比较迟钝还是如何,过了好久她吓得尖叫逃跑,她虽然久居山林,见过受伤的野兽鸟禽,第一次见到一个人而且身上脏兮兮的还尽是污血,青铜色的甲胄被红色的液体渗出大片
林中的鸟被她这么突然一吓都像惊弓之鸟一般,空中一片翅膀扑腾声和鸟叫,过了好半晌冬藏颤颤巍巍又走了回去,一双手把自己眼睛蒙的死死的
“对不起,对不起,刚刚多有冒犯。”捂着的手指悄悄挪了挪留条空隙出来,她半眯着眼不敢直视地上的人,找来一根粗树干对着旁边的土像狗一样的刨,甚是狼狈
虽然臭老头告诉她世上无鬼神之说,但害怕总归是害怕的…
稍许刨的有些累了便坐在一旁的石头上擦汗,那人微微动了一下,冬藏瞳孔放大呼吸屏住,下一秒高音穿破层雾
“诈…诈尸啊!”
“我没死。”男子极其微弱吐出一句,眉目皱起,不知道是伤口的疼痛还是被吵的烦
冬藏咽了咽喉咙,半蹲下来食指中指并拢试探的往男子呼吸那一探,呼吸微弱还有丝热气,冬藏收回手不好意思咳了一声
“你…你是谁啊,为什么会在这,会受这么重的伤?”小姑娘蹲下眼睛眨巴眨巴看着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她从未出过山,对此人也是好奇万分
“咳咳咳咳…”一摊血咳了出来洒在四周绿色的植物上
“算了算了你先别讲话,能走路吗?”男子点了点头,随即全部力气都在剑上一撑,冬藏在前边引路,男子痛苦地捂着腹部歪歪倒倒跟着,冬藏撇过头看了一眼快速思虑一番将男子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男子受了伤,半个身子都压在冬藏的身上,他还穿着甲胄如千斤铁般,一般女子身子羸弱自然就承不起了,臭老头给她做了一把伞,让她时常背在身后一是山中经常下雨预备的二就是害怕她盲症复发可以当个拐杖也可以赶走些山林虎豹,冬藏撑着的木伞往地上入扎三分
好不容易到了小木屋,男子倒头就昏了过去,冬藏气都没来得及喘又费了好大的力才将男子拖上床,褪去甲胄和衣物,有的伤口血都干了和衣服黏在一起,难免伤口不会被扯动,男子迷迷糊糊闷哼了一声,直到全被褪完简直是触目惊心,新伤旧伤多多少少都有百条,每个刀口足以致命血肉外翻深的能看见白森的骨头有的地方已经灌脓,伤口感染导致整个身子都发热,像一颗被煮熟了的鸡蛋,滚烫的温度让冬藏缩了缩手
“你这人上辈子做了什么坏事,这辈子遭这么多罪?”她小嘴喃喃道
冬藏取来了些消好毒的东西,打了盆热水简单给他伤口稍微擦拭了下,还有支箭扎进这人肩膀,她长叹口气,这难度可是相当大,有些棘手,毕竟这是她第一个病人万一操作不当那就不好说了…
烛光闪烁,箭翼扯了出来上面还顺了两坨血淋淋的肉,随之的是冬藏心里也一慌,男子迷糊中疼得说了几句胡话,好不容易将肩膀这块伤口止住血,天空已经翻起鱼肚出来。
止血化淤的药粉给他不大的伤口撒上包好,断了骨仔细接好,昏睡的人眉头汗珠紧密,冬藏仔仔细细从他的头到脚检查了个遍,伤口都被细致的处理过了没有遗漏才舒口气,再将臭老头的衣服给他换上,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
她虽然跟着臭老头学医多年,但是从来都没有治过人,倒是林里的鸟兽做过她的试验品,下手的时候心里自然还有些紧张,她盯着这人发了呆,原来每个人长得都不一样呀…
“该做的我都便做了,你可得争口气别被老天收了回去啊!”
“水…水!”男子呢喃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