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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错。”声音响起，是那样的沉稳，让人安心。“这世界的事与非皆有定数，俗气的说，便是命运。”
“命运……”桃梓生涩的从口中吐出这两个字，“师傅从没有教过。什么是命运？”她只觉得心口像是被堵住了，有口气顺不出来。
“黑熊精夺人性命，自然会被夺了性命。这是他的选择，这便是他的归宿。这便是命运，种何因，结何果。”左肖的声音很平静，几乎没有一丝波澜，眼神中透着超然的觉悟。
“我不明白。”桃梓的喉咙发紧，她只是觉得这一切太残忍。“就没有更好的结局？”
“没有。黑熊精的结局是他自己所选，你不用自责！”左肖松开了覆盖在桃梓脸上的手，道，“你看这阳光，还不是一样温暖。”
“保护一个人，必会伤害一个人。即已做出了选择，就不要后悔。”左肖道，“黑熊精是自曝而亡，怪不得你，你不要在介怀。有这样的心思，不如关心还存在的人，真真切切还活着的你的朋友。”
桃梓望向众人，每个人身上布着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伤口，血液浸透了衣衫。
桃梓眼眶不由红了红。
左肖拉住桃梓的手，给她传递着温暖，道，“你要明白，保护一个人，就必须有付出，有牺牲！”
“这便是世界的残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