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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刹那间上万只蝶忽然振翅飞起，满胸膛的蝶翼扑动，心彻底乱的没有章法。
陈思恒接过来，摇了摇头，仔细想想，然后又点了点头。
“苏家四代，不缺你一个将军。”
“算盘倒真是打的不错。”他嗤笑一声，从袖中拿出铜符，“小鬼，那这个你知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我不会再带你上战场，往后你只需学着去做一个文臣。”
从而离间他们二人，让楚党与苏党内斗相损，好取渔翁之利。
“我想要的就是拓万里疆土，召八方拜服。”
“朝中理政时的职位是太尉，在战场上自然就是将军了。”楚明允解释道，他眸光微冷，“让我想想，若不是那天我凑巧跟苏世誉碰在了一起，她是不是打算再告诉我对方是御史大夫？”
——喜欢吗？
“啊？”陈思恒反应不了，“可……可你不是将军吗？”
“他对国家重要，那为什么你要对他那么好？”
楚明允不带表情地瞧着他，“是我。”
“漂亮哥哥在的时候雾就不见了！”
“静姝姐姐让我说对方被称呼为太尉，”陈思恒看着他，忽然急道：“对啊，楚将军，谁是太尉，会不会真的就是他害了我家的？”
“想猜的多了去，比如你如何看待我。”
楚明允微蹙了眉，又问：“那日在红袖招里，我去之前你原本是要告诉苏世誉什么？”
——喜欢吗？
“我什么都不知道，”陈思恒摇了摇头，“祖父送我们走的时候，无论我问什么，他们都只告诉我没事，而起火的那晚实在是太突然了，一切都乱糟糟的，我根本没法去看到听到什么。”他顿了顿，“……我只看到了静姝姐姐冲进来把我带了出去。”
“你难道没有心吗？”
“你家中出事时你究竟听到了什么？”
“无心无欲，无血无泪！你便这样下去吧，就该是一辈子的孤身寡绝！”
陈思恒笑了笑，几分释然，“这么久我早就想开了，没有什么不愿意回忆的，您尽管问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