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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楚明允起身往门外走去，秦昭忍不住跟了一步，“师哥，你就这么过去？”
婢女上前将被血浸透的锦帕和水盆撤下，楚明允坐在榻上，低眼端详着自己的伤，没有回答。
“苏大人只说他在别院等您过去。”
杜越盯了他片刻，实在忍不住问道：“你这……真是我表哥捅的啊？”
“醒了？”楚明允愣了一下，“……这才两天。”话音未落，他自己又平静了下来，“怎么，他没开口骂我吗？”
“不是，”楚明允取过备在一旁的干净衣物往身上套，“我自己撞上去的。”
这安静的空隙里两个影卫敲了门进来，彼此对视一眼，低声道：“主上，苏大人醒了。”
秦昭眼角微微抽了一下，杜越也怔了一怔，憋了半晌才道：“我觉得……我表哥也不是那么狠心的人，说不定他心里也不好受，他……你也别怪他……”
楚明允眉梢微微一挑，没有应声。
“我没怪他。”楚明允道。
秦昭有些迟疑，“是，可这样总不是办法。”
话已至此，杜越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得闭上了嘴满脸纠结地坐到一旁去了。气氛静出了沉闷，只余下楚明允整理衣衫的窸窣轻响，饶是秦昭的性情也嫌难熬，出声找了个话题，“对了，师哥，苏世誉的武功很强？”
“不是都让挡回去了？”楚明允不在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