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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那里，芦寅觉得自己能够获得属于他的短促而有限的小小自由。
工作和事业是两码事，总有人对此拎不清楚。
或者并非不清楚，而是刻意地希望将其混淆。
芦寅才不会惯着这些臭毛病。
穿过摩肩接踵的人群，在杂乱而不乏喧闹的小巷绕了一会儿后，芦寅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就在他打开电脑，摆放好饮料，准备来场短促的狂欢的时候。
芦寅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怎么自己的电脑上也有这个方框？
难道现在电子病毒是看身份证传染的？
芦寅有些疑惑地看着自己的电脑显示器上的未知方框。
他之前在公司的时候就看到了，但是没有理会。
因为公司的电脑五花八门的东西多了，他上班的时候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清理。
什么乱七八糟的弹窗，都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所以，芦寅也已经习惯了。
工作得无聊了，看着突然弹出来的乱七八糟弹窗也不觉得烦躁，有时候甚至还能津津有味地看会儿。
所以，这是什么病毒？
芦寅想了想，觉得自己电脑有这么一个方框杵在这里总有些碍眼。
于是，他尝试地点了一下。
下一刻，看着出现在电脑屏幕上的诸多信息，芦寅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综网？
契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