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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脸奸诈！”
“哈哈！”
王小六儿摆摆手，示意小圣女过来，然后手挡在嘴边，小声说道，“你知道，我平时都是怎么操作的吗？”
小圣女扑闪着大眼睛，“怎么弄的？”
“把药膏涂在手套上，剩下，全靠手。”
王小六儿张开五根手指，动了动。
小圣女一听这话，腾地一下，小脸儿就红了，“真的假的？”
“真的，没办法的事儿。”
王小六儿撇了撇嘴，“有的时候，为了保证效果，只能如此。”
王小六儿说完，又瞄了一眼那小圣女，见小圣女见了鬼似的，轻笑道，“有的时候，就感觉，像是在捏泥人一样，其实也是个细活儿！”
“那，你那些客户啥的，就没人打你吗？”
小圣女问的时候，扑闪着大眼睛，充斥着好奇。
“她们，爱我都来不及呢，还能打我啊？”
王小六儿幽幽地看了她一眼，“我那些客户，某种程度上说，基本上都是靠颜值吃饭的，什么是颜值，一看脸蛋儿，二看身材，去了这两样，就算如何有背景，在某些环境之下一样很难生存，所以，每一年，都会有大把的人不惜重金去整容啊，隆胸啊，抽脂啊，这个那个的，但一来过程痛苦，风险又大，弄不好，就一辈子都毁了。我这个呢，就完全两回事，正儿八经纯天然无公害，收费也不算贵的离谱。人人心里都有一本账的，谁也不是傻子，你看我服务的那些人，个个都是人精儿，心眼儿可多了。”
小圣女寻思寻思，点点头，“倒也是。”
“其实你完全没这必要。”
王小六儿抿了抿嘴，“就颜值身材来说，你已经足够优秀，以你的身份，将来势必是一方诸侯，在你管辖的范围之内，那还不是土皇帝一般的待遇，你看上谁了，就纳入后宫，完全用不着为自己的身材长相徒增烦恼不是。”
“那是，那是！”
小圣女一胖得意，“但，爱美，是女人的天性！我感觉我已经足够好了，但就有那么一丢丢的不理想，想补齐了，也正常嘛！”
“我觉得没必要！”
“不行！你说了不算！”
小圣女说着，狠狠地白了王小六儿一眼，王小六儿却撇着嘴，“你看你那样儿，那是求人的态度吗？我跟你说，你最好说话客气点儿！要不然，早晚有人收拾你！”
小圣女学着王小六儿的样子，一眼大一眼小，充满了挑衅的味道，“怎的？瞧不起谁？我跟你说，现在我是打不过你，可一年半载之后，等我实力再进一步，你也未必是我对手！”
“嗯，我信。祝你，早日成功。”
王小六儿说着，拿起酒杯，跟小圣女碰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