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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叶知道文力清和寇婧的事吗?”洪峰突然问道。
吴一楠一愣,看着洪峰,道:“我们怎么忽略了这点?依曼……依曼经常跟程叶在一起,她不会说吧?”
吴一楠说着,掏出手机,立即拨通了依曼的电话。
“喂,吴书记好!”电话里传来了依曼微弱的声音。
“哦,依曼好!”吴一楠说道:“你现在在哪?你一个人吗?”
“我在设计室。”依曼回答道:“吴书记,有事吗?”
吴一楠犹豫了一下,道:“依曼,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不知该不该说,我怕你有其他的想法。”
“没事,说吧。”依曼似乎在流泪,声音哽咽,道:“什么话我都能挺得住。”
“不是……是……”吴一楠有点儿语无伦次,看了洪峰一眼,道:“你这段时间都跟程叶书记在一起吗?”
“哦。”依曼在电话里奇怪地应了一声,道:“原来设计图都通过了,后来听他说市长有些建议,要做些修改……设计图一直出不来,所以,我现在每天基本都跟程书记联系,随时听从她的意见。”
“哦,我知道了。”吴一楠说着,看了一眼洪峰,道:“一个小时后,我到你的设计室去,你有空吗?”
“吴书记有事找我?”依曼疑惑地问道:“不会又是力清的事吧?”
说到文力清,依曼的声音更明显地哽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