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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张凡站在庭院中就这么一直坐到了天亮。
这一整晚里他除了和伊薇特解释了一下罗特斯的来历，其余的时间便是思考关于时空之力的事情。
他很想猜出虚空这么做的理由，但整整一晚上都没有丝毫头绪。
一开始张凡曾经想过，或许对方是想让自己进入那些世界从而盗取属于哪个世界的本源之力，但后来仔细想想好像也不对。
虚空本就是万神殿最为巅峰的存在，之前那一战更是可以轻易的制住场上的众神，加上之前和深渊的接触过程中，张凡多少也了解了一些虚空的真正实力。
对于它来说，别说一两个世界了，就算是它想对地狱或是其他主神的世界下手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所以对方做的这些所图的应该不是世界本源。
至少主要目的不是世界本源。
但除了这些东西以外，张凡很难想到对方的其它目的。
统治世界，站在世界顶点，亦或是成为诸天万界之主，这些对于虚空来说都是可以轻易做到的事情。
张凡曾经也臆想过对方会不会是想寻找深渊以及创世的碎片并吞噬掉，从而让自己的实力更上一层楼。
但这个答案在深渊那里却是被否定了。
深渊的解释是，初神的力量都是干净且纯洁的，祂们都是独立存在的个体，可以分化，但绝不可能融合，就如同张凡体内的鬼神之力和波动之力一样。
如果没有时空之力的阻隔，现在的他的身体内的波动之力早就被侵蚀的一干二净了。
所以虚空吞噬其它两位初神的想法也是就此夭折。
就这样，张凡苦思冥想了整整一夜，直到天边亮起的曙光才提醒着他该回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