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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模样，俨然像极了一个充满疑问的小孩，仰头看着头顶上空，那悬浮空中的，魔云毒雾的眼球。
有好几次，他都张了张嘴。
似乎是想要说点什么。
但每一次，都是话到嘴边，却又没有说出口来。
俨然一副被惊到了极致，而惶恐不安的神态。
而吴云的懵逼，并非因为魔云毒雾的话本身，更多的，是因为这血阳的变化。
他实在想不通。
魔云毒雾方才的那句话，到底有什么威慑力。
让此前如此眼高于顶，甚至实力同样无比恐怖的血阳，会突然变成这般样子。
“莫非，是混天？混天是什么人？或者是某个势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