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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还有一个问题。院长，他们凝练的这万道空间，到底有多大？”
“时空法则下，以宜水施展大瞬移术的速度为参照，没有任何壁障阻隔，大概要飞行一年时间到核心。”
“这么大？那历届最快到达核心的记录是多久？”
“十二年！抛开比宜水飞行要慢点的时间，大概有十年时间是在感悟，一年一千道则。每天都要有三种道则的领悟速度！你问这个干嘛？”程万象有点不解。
“没什么，就是参考参考……”
陈昊说道，心中却是有点蛋疼。
第二命的威胁，他是清楚的。陈昊的习惯是在任何时候都不会轻视对手，他怎么可能不考虑第二命可能会采取的手段？第二命能想到的，他不可能想不到。
第二命身为逐鹿学院的弟子，而且是名誉院长星河王的亲传弟子。若是要玩阴的话，陈昊真无法逃避，必须提前准备！
“希望分配的不要相隔太远……”
陈昊心中暗道，他很清楚接下来可能要面临的是什么。
自己岂能不了解“自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