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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纪只是一个小小的童生而已,大人为了对付他,真的有必要亲自出手吗?这样风险是不是太大了?其实大人如果只是想对他,其实属下完全可以效劳,绝对可以让他人间蒸发,却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都尉低着头沉声道。
杨玄览虽然已经指派了周群对付杨纪,但他出现在这里,本身已经说明了很多的东西。
“你现在是在质疑我的决定吗?”
杨玄览侧头盯着他,目一寒。
“属下不敢。”
都尉心一颤,头颅垂的更低了。
气氛一片寂静,除了两人,外人谁也看不出来。
良久,杨玄览终于收回了目光。
“该怎么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心自有计较。还不用着任何人来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