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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缘不能和聪聪太近,不能是聪聪的表妹!”青雀又加一条。开国之初,律法曾禁止表兄妹成亲,后来屡禁不止,才予以取消。既曾有过这律法,或许表兄妹成亲真有不妥,也未可知。
皇帝大为赞成,“极是应该!”他的姑母们、姐妹们全是长公主、公主,满京城这些公主府的女孩儿们,放眼望去没一个出色的;他姨家倒是有好女孩儿,可要么辈份不对,要么还太——林啸天和穆清的女儿,还在襁褓之中。
皇帝和青雀是极善解人意的父母,一条条列出来后,专程给聪聪看过。聪聪不动声色的看完了,交还给父母,客气道谢,“让爹娘费心了,儿惭愧。”
“怎样,聪聪?爹和娘列出来的这些,全不全?你要不要再加上一条两条?”青雀殷勤相问。
聪聪咳了一声,“那个,要这般麻烦么?爹和娘当初是如何成亲的,我比葫芦画瓢便是。”
你俩是怎么成亲的,我跟着学呗。
皇帝得意的笑起来,“聪聪,你处处像爹,容貌像性子像为人处世像,只一,你的妻运可没有爹爹这般好。聪聪,爹爹和你娘打便认识,一见钟情。”
“你祖母和你姨婆是亲姐妹,失散多年。姐妹重逢之时,你祖母身边有爹爹,你姨婆身边有你娘亲,我俩头回见面便倍觉亲切,与众不同。”
似表兄妹,又不是表兄妹。总之,不出来的亲近。
聪聪轻轻叹息,“娘,您怎地没有位失散多年的妹妹,再带着位清丽出尘、举世无双的徒弟?”
您若有位妹妹,妹妹有位徒弟,儿子的终身大事岂不是有着落了。
青雀听到“清丽出尘、举世无双”这八个字评语,心花怒放,笑咪咪安慰聪聪,“儿子,你虽没有师妹,也会桃花灿烂的,相信我,一定会。”
聪聪客气的躬身道谢,他爹爹和他娘亲一样,飘飘然。两人含情脉脉的相望,少年时光、少年心情仿佛重又回到身边,眉间、唇畔,全是醉人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