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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着要跟穆家分银子人听了,便问:“穆大哥当真是安南伯干儿子?”
“那还有假。”穆行冷着脸轻哼一声,心里也急了,若是这群人非要分银子,非要讨走买货银子,穆家定会乱成一团。
那些人原是怕薛令死了亏本,此时听穆行说薛令跟安南伯有关系,便一个个偃旗息鼓,不敢再闹,纷纷拱了拱手,就三三两两地回去了。
穆行忌恨地看向众人背影,对小厮吩咐道:“看住哥儿,叫他那三个小厮老实一些,谁都不能动。当着哥儿面,将引了姓商进来叶经打上二十大板。”话说完,心急如焚地向正房赶去,才一进去,就见番僧满手是血给薛令缝线,不忍再看地扭过头,忙问:“我家官人什么时候能醒?”
“下了麻沸散,大抵要等晚上才醒。”番僧怪腔怪调地说, 缝了一半,就住了手。
“好了?”穆行忙问。
“还差一些。”
“那您怎不动手?”穆行忙又问,见番僧老僧入定一般盘腿坐床上,立时会意,忙对桂儿说:“去账上取五十两银子来。”
桂儿巴不得早出去,原本这话该吩咐旁人去,此时拔腿就自己向前头铺子里跑。
番僧等银子到了,才肯接着缝,缝好了,便叫穆行去看。
穆行哪里肯下眼去看,偷偷瞄了眼,见薛令下面黑漆漆血糊糊,红肿之处用针线绷住,看得他心里害怕,身下也有些感同身受地一凉,忙对番僧道了声多谢。
“这还有两罐子药,每日涂上,不过半月就能好。”番僧从袍子里又拿出两罐子粗陶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