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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哥哥也闲在家中,圣上安排就安排呗。”安然喝着小米粥含糊不清的回母亲的话。
高怀宁睨了一眼只会吃的女儿,懒得和她解释朝中那些弯弯绕绕的事。
出了府门,赵观南向内侍问起嘉定帝的身体近况;“圣上这几日咳疾缓些了未?”
传谕的内侍是嘉定帝身边伺候的人,一听世子问起圣上的身体,知道世子与圣上一向亲厚,便止不住的倒苦水,希望世子入宫也能劝着些圣上。
“您这几未曾进宫,是没看到陛下这几日的怒火,别说好好将养养龙体了,就在曹大人被···呸!”
内侍连忙打了自己嘴一巴掌,又接着道:“就在那曹严华被抓的前一日,西南那边呈上一封奏报,也不知写了啥,那一日陛下在承乾殿连砸了好几个茶盏,被气的连午膳都未用,还是皇后娘娘带着小殿下来才劝着用了晚膳的。”
说罢,内侍又四下探望,凑近赵观南后悄声低语:“次日俞大人面圣没多久,陛下就下旨拿了那曹严华。”
“西南那边还有牵扯?”
若按俞秉文所猜想的,灾银未出城就丢了,西南上一任有牵扯的官员都已经革职羁押了,宋远自绝书上也是言明灾银根本还未到了西南,在淮南就发现被掉包了,当地官员顶多治个枉顾朝廷法度,欺瞒不报的罪责,怎么也跟贪墨案扯不上关系啊。
除非···除非宋远的自绝书也有假!
赵观南越琢磨越糊涂,觉得好像陷入一个迷雾之中,越想越乱,探案这事果然还是要那根俞木头来才行。
内侍领着他入了宫门,又走了好长一段路,见没人了才敢小声回他:“听说那边好像死了几个人,奴才出来传谕时,工部的徐大人正在承乾殿听训呢,陛下这几夜都没什么睡,您待会可一定记得多劝劝陛下。”
知道内侍有心提点自己,赵观南朝他致谢后客气应下。
二人到承乾殿时,候在殿外的福海见穆北侯府世子来了,忙迎了上前朝内侍使了个眼色,内侍随即退了下去。
“劳世子在外候一会儿,徐侍郎还在里头回话。”福海解释着。
“无事,圣上这是早朝后就一直留着人?”赵观南望了一眼那扇紧闭着雕刻飞龙戏珠的漆红殿门,又回过眼来和福海闲谈着。
福海担忧道:“可不是呢,早膳都未用。”
承乾殿内,高衍隐约听见外面的说话声,估摸着应该是赵观南来了,目光越身前过紫檀木大案,落在站在前边站得笔直的徐世钦身上,“还真让你猜对了,那被救下的葛氏已有松动了。”
高衍打量着这个他前不久还想借机发落了的臣子,好奇道:“你是如何得知曹严华会在被捕时杀妻的?”
就在曹严华被抓的当天,徐世钦早于俞秉文请旨入了宫,面圣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