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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素在听过季红的话后，立刻瞪大双眼震惊道：“杀、杀了你？我做不到！”
“你必须做到！”季红表情严肃道。
“不行，我做不到！”沈素满眼惊恐地摇头道，随即她又像想起什么般看向季红道：“我肯定下不了手杀你！你看我毒哑你行不行啊？这样你就不能把阿笙的秘密说出去了。”
“……也行。”季红说道，其实假如阿素以后会把阿笙拥有灵泉的秘密说出去，她那时肯定对阿素下不了手，最终可能也只会做出毒哑对方的选择吧。
“不、不行，万一你想通过写字的方式向别人泄密呢？我还是把你的双手也给废了吧。”沈素在脑中想了想后，看向季红说道。
“行。”季红点头应道，哑巴确实还能通过手写的方式向别人泄密。
哪知沈素在想了想后，又立刻担心地看向季红道：“不行不行，这也不保险！你忘了你现在能修炼精神力了！万一你到时候用精神力拿笔写字方式向别人泄密，那可怎么办啊？我看我还是直接把你打成傻子吧，这样你就什么秘密都不记得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