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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什么东西！”赫伯特的面孔变得狰狞了，有些嘶吼道，“从小到大，都没有人骂我当做人看，都说我是怪物，今天居然连你都这么说。你知道那些这样叫我的人，最后都怎样了吗？死了，都死了！被我活生生地撕成两半，嘶——。两半！”赫伯特显然已经陷入了疯狂的状态，精神上都有些变态了。
“你这个变态！”卡尔也有些受不了这么一个精神变态的家伙，这已经不是人类的思想了，有些激进。
“变态吗？在我的理解里。这永远是个褒义词。而且我特别喜欢看着那些说着变态其实心里却比我还要变态的家伙。”赫伯特锋利的指甲划过他的嘴角，不知什么原因即使是舌头仿佛也变得愈发的鲜红。“哦，又一次，我让一个又说我是什么东西的家伙做了个选择，想要活着要么把自己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要么把自己的女儿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
卡尔有意思不好的预感。“没从，估计你也想到了吧，那家伙为了自己活命竟然真的选了第二个，不过他的结果还是一样的，只不过这份苦让他女儿承受了。”
“你这个死变态！畜生！”卡尔已经找不出什么词才形容这个家伙了，这简直就不是人了已经，想想刚才的话。卡尔有些反胃。
“畜生，是啊，”赫伯特的疯狂竟然短暂的停歇了，仿佛陷入了沉思一般。说道，“一个人和狼生下来的东西，不是畜生是什么！告诉我，是什么？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