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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嫣然一愣，受宠若惊地伸手跟她轻握了下，道。
“曹上校，我只是个小人物，你怎么会听说我的事？”
“唐氏的事，我基本都知道。”
曹懿雯似笑非笑地说着，看向正伺候着曹雯雯的叶飞，扣扣桌子道。
“没良心的我都坐在这里了，你不准备跟我说句话？”
“曹上校，早上好。”
叶飞翻翻白眼敷衍着，按住腿上的曹雯雯不让她乱动。
伺候曹雯雯这个小王八蛋就叫他“心力憔悴”了，他哪有闲情伺候曹懿雯？
“早你妹这都过中午了好吧？”
曹懿雯气急而笑，忽然看了看坐在一旁的慕容素素，嬉笑着问道。
“素素，我听说你最近搬到唐家住了？叶飞这臭脾气，你居然受得了？”
“呃，这个还行，叶飞脾气也没那么坏。”
慕容素素低声应着，面对曹懿雯的“照顾”，神色说不出的拘束。
她和叶飞的关系，这一桌上的几个女人多少都知道。
除了已然跟她把话说开的唐诗以外，白芸菲等人都不会没事提起不该提的。
但是曹懿雯这个人没人说得准她的性情难以捉摸的程度跟唐诗有的一拼
要是她突然提起某些不该提的事，慕容素素绝对非常尴尬，甚至会没脸见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