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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
柳飞烟忽然脸上一红，还好脸上带着面纱看不出来。
“陆先生”
苏则忽然抱了抱拳，道：“敢问你的志向？”
志向
陆多言怔了怔，脸上忽然闪过一阵不自然。
当初他也曾志比天高，发奋读书，想出人头地，做出一番事业，但无奈命比纸薄，被科考虐的体无完肤，眼见五十出头仍然科考无望，这才绝了功名的念头。
但是他并不甘心平凡一生，这才投到了天顺军的旗下。
谁知道在仍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良久，他才苦笑道：“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志向不志向的？只要苏公子不嫌弃老朽，老朽今生今世就跟苏公子共同进退。”
说着站起身来一揖到地。
使不得
苏则急忙扶住了他的手臂，笑道：“陆先生可知道我的志向？”
陆多言再次怔了怔，脸上闪过了一阵茫然之色。
他原本是相师出身，游戏江湖，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看人自有一套水准，当初他就是看到了邱炳辰非同一般，这才投到他的麾下效力。
一般人只要被他瞧上了几眼，就能猜出个大概。
但是眼前这位年轻的少年确是一个例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