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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杀了她？”两人走出了很远了，懿菲忽然就对着甄凡问了一句，“我记得《白蛇传》，人妖是不能相恋的。没想到我居然在现代社会见到了这样的情况，真是……让我还真有点儿震惊了。你说……着万物生灵也能够便成人？”
“不，我以前也不知道。万物有灵，但是并不能跨基因跨物种的进行转化。除非它们能够修习像我们一样的道法。但是很显然……这是不可能的。就算它们有灵。也不过是非常低级的，哪有人类这么高级？更不用说还有人的思维和感觉器官了。”甄凡摇了摇头，然后就看着懿菲说道，“这也是我为什么一定要白子荷带我们去看看那个地方的原因。我要找出答案，或许我对道的理解会更进一层。”
“但愿是吧。”懿菲耸了耸肩膀，“那我们就去看看吧，总会找到答案的。我相信你。”
第二天一大早，两个人就和刘莉莉还有琳达告辞，这次只能是他和懿菲一起离开。所以琳达还有刘莉莉就留在家里照看小鹏了。尽管对甄凡还有懿菲这么快就要离开有些意见。但是刘莉莉还是选择了理解。
“你早到了！”甄凡在贵宾候机室里看到了白子荷，然后就看了看手表，笑道，“你本来还可以和李先生多待一段时间的。是觉得早点分离，早点让自己找到一点心灵的安慰吗？坐吧，别站着了！”说着指了指旁边的位子。自己先坐下来。
本来站着的白子荷也有点拘束的坐下来。懿菲则坐在她的身旁，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说道：“别担心。我们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们只想寻找一个答案。譬如……为什么你可以向人转化，因为我们知道……植物和人之间是不能转化的，就像是……物种之间总有他们的规则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