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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们太无能!”凯瑟琳哼道:“一个人而已,二十多个警察还能被他逃了,枪难道是听声音的?”
“能在二十多个警察围堵下逃脱,绝没有侥幸,不是他们太弱,是对手太强了!”
“一个人再强又能强到哪里去?”
“如果换成我呢?”
“你——?”凯瑟琳一怔,随即摇头失笑:“不可能,世界再有一个人那真是见鬼了!”
方寒笑道:“既然有一个我,怎么可能没有另一个?我的功夫是练的,不是基因变异,怎能保证别人不能练成我这样?”
“你说他是一个像你这样的人?”
“有这个可能!”
“哇哦,那真是见鬼了!……方寒你准备帮忙吗?”
“我想帮忙。”方寒摇头道:“可惜上层不会允许,这种事还是要自己解决,德州的警察会解决的!”
凯瑟琳撇撇嘴:“他们要是能做到早杀了他了!”
方寒道:“这次过后,德州警察的日子不会好过!”
“那是一定的。”凯瑟琳点点头:“太丢人了!”
方寒摇摇头表示惋惜,警察一旦给人软弱的印象,犯罪率会猛增,而警察一旦展示出强大,犯罪率会猛降,看十三局辖区的犯罪率就很明白。
两人回到警局,局里的人都在谈论着德州重犯的消息,举国皆知,颇具传奇色彩。
很多人对这位重犯生出崇拜,甚至有的支持,方寒对他们这种心态很不理解,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把杀人犯当成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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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你找我?”方寒来到警监办公室,对托尼问道,看到了办公室里还有两人,一男一女,正是先前跟他接触。聘他为顾问的英格丽特与埃尔顿。
埃尔顿穿着黑西装,英格丽特则是银灰西装,精明干练,看似上班的白领,看不出特工的样子。
托尼朝两人伸伸手:“这两位警探找你,方,你们单独聊吧。”
“谢谢托尼。”埃尔顿笑道。
他对方寒道:“方,你可能猜到我们的来意了。”
方寒道:“德州?”
“是的。”埃尔顿点点头,恢复严肃认真:“方,现在局面很难看。需要有人破冰。”
方寒道:“真我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