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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刘淑，然后是她的老师同学，到了最后，甚至还有死在她手里的人。
他们有的神情慈爱，有的则面露恨意，但不约而同的，他们都在叫着叶凌的名字。
叶凌只觉得自己的心神像是无法控制一般，从小到大的记忆开始在脑里一一闪过。
一股倦意涌上心头。
回去吧。
回去吧。
回你该回的地方去。
似乎有人在耳边不停的呢喃，叶凌身上的死气开始微颤起来。
而她也像是被看不见的力量推着，一直往黄泉的方向推。
凤羽和聂陇到的时候，叶凌离黄泉还有半米。
“凤羽！”叶凌很想出声，但她现在只是一个灵体，即便开口也没人能听到她的声音。
但凤羽却敏锐的看向了她的方向。
“你确定往生洞里没有其他人？”她问聂陇道。
聂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黄泉对面的那棵树上。
凤羽随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
一株参天大树，即便隔着数万米的距离，仍然能看见它的身影。
“黄泉树竟然在黄泉的另一边。”凤羽皱起了眉头。
不仅是她，就连聂陇神情也有些凝重，显然他到这里来之前也没有料到黄泉树的位置。
“明明不应该在对面的。”聂陇的声音虽然小，但凤羽仍然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