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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瑶儿如受惊的小鹿，俏脸煞白的看着魔蝠群退去，当目光看向黎晨时，又惊得缩了回去。
一切，都是这般合情合理，看不出丝毫瑕疵！
“柳姑娘，以你信楼的信息网，莫非还能不知道黎某的真实样貌？”
黎晨上下抛掷灵戒，并未急着查看里面有什么宝物，玩味儿道。
“啊......”
柳瑶儿惊慌失措的倒退开来，素手连摆，“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
看她的样子，明显是认出，却在避忌什么一般。
“柳姑娘放心，你我也算有一面之缘，我知道你所属的信楼，乃是皇族姬家二皇子姬长空的嫡系情报机构。
我只想知道，自从我杀了姬轩辕，姬长空是怎样一个态度。
你也可以不说，不过......我就要自己取了！”
黎晨眉头一挑，暗道自己猜对了。
柳瑶儿的这番情形，想必是怕自己对她不利。
但既然是敌人的属下，他可没必要怜香惜玉。
若非怀疑柳氏姐妹分属天魅殿，而黎晨知道天魅殿的老祖宗，对帝脉姬家的态度同样极为微妙，刚一见面，柳瑶儿就必死无疑了。
而一个活着的柳瑶儿，比死了的柳瑶儿更有用，毕竟他日后，必然要走一遭天魅殿！
“你只想知道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