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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好吧~我尊重你的秘密~”
见维克多笑着点了点头，方奕心下微定，至少不用被这个老头儿“送”送下山去了……不过方奕也隐约感觉到对方眼中的一丝赞许，一时没想通是什么意思。
“那么，第二个问题，”维克多此时已经轻飘飘地落在了沙地上，目光也投向了自己手边的泉水，“你觉得，魔法能让一个人从完全善良的人变成彻头彻尾的**化身么？”
方奕听到这个问题，下意识的顿了顿，没有立刻回答：因为这个问题太宽泛了。
能控制人心智的魔法数不胜数，抛开夺心魔这样天赋异禀的怪物不谈，游戏中魔法的一大分支——附魔系法术，专攻的就是这方面。
可是……这些魔法起作用的方式多是采用暗示、魅惑甚至直接控制，要说能让一个人彻底的变**……
方奕挠了挠头，有点儿不太肯定。
“怎么，你不知道？”维克多脸上的笑容没变，不过说话的语气明显生硬了一些。方奕跟对方的眼神接触之下，心中顿感一股凉意。
对了！！
方奕一拍脑袋，看向老头儿的眼神已经多了几丝明了。
这个维克多的心智还是**师的水平，但见识和记忆还都停留在几百年前。联想到维克多现在的巫妖身份，方奕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
难道自己之前想错了，维克多设置这个投影魔法的时候，已经有了把他自己转变成巫妖的想法？
方奕越想越觉得可能——要讨论魔法能不能改变人的本姓，“**巫妖”这个魔法无疑是最好的话题了。
现在的方奕没时间去想对方为什么要问自己这种问题，因为对方的食指已经开始不耐烦的频繁地敲击法杖，方奕现在并没有试探对方底线的胆量。
“一个人会变得**还是善良，能决定这件事的是有他本人的思想和经历吧，毕竟您问的是‘人’，不是‘魔鬼’或者‘恶魔’之类的东西，”
方奕愈发笃定自己的猜测，很快组织了一下语言，对着**师侃侃而谈，“如果法术能完全‘改变’而非‘影响’一个人的心智，那善良巫妖这种东西又是怎么来的呢？”
维克多刚开始还是不动神色，面带微笑地听着面前的小刺客。可待方奕说出善良巫妖这个词，老头儿的脸色却是微微一变，这一微小的表情变化被方奕敏锐的收在了眼底。
“没想到你还知道善良巫妖，”维克多擎着法杖，用杖头轻轻的敲了敲自己的额头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