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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有时候出去逛街打游戏机上网,晚上则是打牌,不赢钱,赌喝凉水或者贴纸条的,竹子的手气比不上他那张嘴,没一会儿就要去趟厕所,而深夜的时候也有午夜节目,我们三个人十分猥琐的关了灯,一人叼着根烟卷,一副银笑的望着对楼。
其实,也看不见啥,真的。
因为大一的姑娘们都很谨慎,竹子对我们说,相传大学里开放的程度跟学龄有关,年级越高的就越开放,裙子也越短,所以我们很期待正式开学,那些成熟姓感的大姐姐出现。
而那天吓了我一跳的屋子,果然是个空屋,一直以来都没有看到有人出现过,我也没多想,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等到我们寝室里第四个哥们儿出现的时候,终于要开学了,仿佛这个寝室有某种磁力似的,这个叫做孙家良的家伙,也跟我们差不多的臭味相投,不过给我的感觉丫有点儿假正经。
孙家良来到寝室后的第二天,学校在礼堂召集我们新生开会,我这才见到了大学校长是什么模样,说起来跟高中校长也差不多嘛,一个个都跟猪八戒投胎似的,肥头大耳,裤腰带都记在肚脐眼儿上边儿,跟老年少将似的。
我坐在座位上四下打量了一下,看来我们这届的学生还是挺多的,男女比例有些不协调,女的好像比男的要多一些,而且看他们当真是五花八门,什么样儿的都有,有爆炸头的,有刺猬头的,有衣服上穿钉子的,有鼻子上穿钉子的,也有嘴巴上穿钉子的,有黄毛儿的,有红毛儿的,还有没毛儿的,他们在人群里面十分的扎眼,我记得当初网上好像管这种打扮称之为非主流吧,反正那一年这玩意儿是挺时髦儿的东西。
不过对于一个从小县城里面出来的土鳖我来说,这些东西怎么看怎么稀奇,甚至还有些好笑,于是我便小声儿的对着我旁边的竹子说:“嘿,嘿,你看啊,那边那几个是怎么回事儿?”
竹子看了看,然后对着我说:“这他吗就是艺术。”
艺术就是把半截袖套在长袖衣服外面,而且穿个好像灯笼的裤子还找不着裤裆么?我当真不了解。
台上的校长还在对着话筒念稿,不过他说的东西没人听,因为从小到大校长念稿子都是那一套,毫无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