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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安德烈亚冷笑道。
“……是的，道歉！”
“哼！对我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你竟然希望我原谅你？”
原本冷冰冰的语气中隐隐多了一丝怒意。赵舰知道安德烈亚口中所说的“过分的事情”并不仅仅是指那一晚的“四人行”事件，还有更早之前，星堡对意大利舰队的奇袭，安德烈亚正是在那场战斗中受刺激崩溃的。
认敌为父好几年，这事儿换谁都有点接受不了。
“不、不！我并不奢望能得到你的原谅，我只是、只是……”
纠结了半天，赵舰突然发现自己找不到合适的词汇，他本来是想说“变回从前那样”，但话到了嘴边又觉得实在是太自私了。到是安德烈亚看到赵舰为难的表情，心里不由得为之一软。但很快她就回过神来，使劲儿晃了晃头，想将这念头赶出脑外，同时暗恨自己没出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