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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虽然说他是精神病，但他并不是不怕死的疯子。
所谓天才在左，疯子在右，而张百忍这种几十个人格分裂出来跟玩儿一样的人，则是卡在了中间这条线上。
虽然有时他很不着调，但是在关于姓命的事情上，他还是很谨慎的。
当然了，除非意外！
之前为了改造收容物差点把自己玩儿完了，那就是意外。
他脸色一正，表情严肃了起来。
“小鱼儿……”他的声音低沉中又有着点沙哑，带着一丝青年人所没有的沧桑。
余于鱼一愣，出乎意料的是她没有纠正他的称呼，而是强行板起脸，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说道：“什么事快说，不会是又要发病了吧？”
虽然嘴上不留情，但是从她那略带惊慌的眼神，能看出她的心里并不平静。
余于鱼心里想着，张百忍不会要说早上的事吧。
张百忍轻轻低下头，直视着她的眼神，说道：“小鱼儿，你……有看到哆啦A梦吗？为什么我没看到他。”
说出这段话，张百忍心中暗喜，这么聪明的转移话题，也只有自己这样的天才才能想出来了。
她因为自己能力的原因，并没怎么与异性有过太过于亲密的接触，早上看到的那一幕还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