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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大背景下,就算有一二人想要整顿学风,再造国子监的辉煌岁月,也是心有而力不足。如今的国子监,惩罚坏学生,整肃校规校纪的绳愆厅,早已经成了摆设。正经有才学的读书人,多半都是入各地的县、州、府学入学,等着考举人,考进士。那些基层学府虽然设施不如国子监,但学风没准还好些,而且本乡本土生活成本还便宜。
剩下待在国子监里的,多数要么就是家里有钱的公子哥,要么就是如严鸿这样的高官之后,蒙荫入学,还有的就是那些世受皇恩的武功勋贵,老爹死了,嫡长子等着袭爵,按照朝廷制度,也需要先到国子监混个出身,才能按律袭爵,也是走过场的事情。
至于外国留学生,彻底就别想了,没有哪个白痴的外国人会还在这时候在国子监混。原本作为学风维护者的监丞(相当于训导长),那还能能管的了谁?都是些富二代官二代,乐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别闹太过分,大家混个度ri而已。
像冯孝先那种勤学苦读的吊丝,在国子监里都已经属于奇葩中的奇葩,比大熊猫都珍贵。这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高拱会不惜拉下架子,去锦衣卫为他求情托人了。
严鸿对国子监的了解,当然没有这么具体。所以当步入大门后,还是多少怀了一点敬畏之心的。按说国子监的学生,都需要到礼部办理录名手续。只是严鸿这个恩荫监生,背后树大根深,却是早有人蘀他办好了手续,倒不用他自己亲力亲为。
入监之后,按规矩拜见祭酒、司业也就是正副校长。进得官署,抬眼看时,正中坐的祭酒,正是那据传对他不太满意的高拱。而边上坐着的司业,却也是熟人,便是那又帅又有派头的张居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