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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废弃工厂荒废已久，但原有的排污管道还在，和波士顿市庞大的下水道系统相通。只要左雨馨从下水道安全离开，左寒是攻是守都可以随心所欲。那么偏僻的地方，就算搞出什么大动作，也不用担心引起他人警觉。
………………
出了中心市区，车辆渐渐少了很多，左寒的车速也提了起来。鲍勃似乎察觉自己被发现了，也不在顾忌，摩托车在后面紧紧跟随，毫不掩饰。
看着后面的摩托车骑手，左雨馨也多了几分紧张。
左雨馨出身军事世家，经常能听到一些常人不知道的东西，但说的人又半遮半掩，使得左雨馨几乎没有亲眼确认的机会。这种特殊的成长经历，再加上骨子里的某种天性，使得左雨馨的好奇心非常旺盛。但真要接触到真正危险的东西，常人该有的紧张和畏惧，左雨馨同样会有。
到了废弃工厂之后，放眼都是锈迹斑斑的机械和破败的厂房，杂草更是没过半个车轮。左寒来这里考察过，径直把车开进一个厂房，停到了一排机器的前面。
左寒拉着左雨馨，拐到机器后面。地面上有一个巨大的铁盖，左寒抬手将其搬起，递给左雨馨一个手电筒和一张地图，道：
“下去后按照地图上的标示走，在画圈的地方等我。如果半个小时之内我没赶到，你就按照标示继续走，出了下水道别回公寓，打电话给世毅，让保护你的人来找你。”
这些天除了宋涛之外，也没见有什么特别的保卫人员来找左雨馨。因为私下的考虑，左寒并不愿意和官面上的人有接触。所以也没多问，只猜测是左世毅把那些人暂时撤了。但今天要是万一出点什么纰漏，还真得依靠那些特工。
左雨馨明显对漆黑的管道有些畏惧，眼神显得有些紧张。但不知道是真的听左寒话，还是心里堵着气，接过手电和地图就下了管道，一句话都没说。
左寒苦笑了一声，也没多说什么，只待左雨馨进入后，就合上铁盖。刚刚直起腰，就听见突突的摩托车声。
左寒从机器后面转身出来，正好看到鲍勃停下摩托，摘下头盔。
“那个女孩是从下水道逃走了么？”鲍勃瞥了一眼机器后方，道：“对波士顿的地下管道和大街小巷，我可是非常熟悉。”
“那又怎样？”左寒打开邮箱的加油口，用一根棉条把里面的油引出来。
鲍勃古怪的看着左寒的举动，没有出手阻止，继续向前走着。
“跑掉的那个小姑娘，应该也知道老查尔斯的下落吧。这样一来，留不留着你，好像也没什么意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