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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这么好莱坞的理由，美国人肯定不会信，但他们也找不出什么由头。不过就算美国人能哄弄，国内也不会那么好说话。
“家里承担很多吧。”左寒问。
“没什么，不值一提。”左世毅看似很无所谓的样子。
左宗武提前退休，左世仁晋升提名搁置。
左宗武刚刚63岁。政治生命正是走向顶峰的关键阶段。可为了保住左寒，只能选择二线。而43岁的左世仁，本有希望在今后两年晋升中将，未来前途不可限量。晋升的提名一搁置，至少也是五十岁以后才有希望。如此一来，以后的向上空间非常有限。如果不是左世绩的任命早已下达，恐怕也会受到影响。
左世毅没说，但左寒从左世毅的眼神中看了出来。虽然不知道具体如何。但肯定左家付出的代价超乎想象。
左寒也没有说话，但心里已经决定。一定要有所补偿。
“好了，跟我说说吧。”左世毅看着左寒：“咱们俩先合计合计，看看是直接上报，还是我跟你一块糊弄。”
“你不用拿话挤兑我，我是怕说了你不信。”左寒白了左世毅一眼。
“还能有什么不信的，不就是那几个长翅膀的鸟人弄的么。”左世毅哼道：“只要你不说那些玩意真是上帝派来的。我就信。”
左寒是真想说，不是上帝，但也差不了太多。想了想，还是说道：“你嘴里的那些鸟人是战斗天使，一种超越地球两个文明的战斗科技。”
“几个文明什么的我不懂。但肯定是外星人，这个我们已经有了判断。”左世毅撇撇嘴：“还以为你会有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说白了你也是为了那什么天使呗？”
“不完全是。”左寒道：“战斗天使本身没什么，但他们身上带着某种记忆装置，会泄露我的秘密。所以我必须先于某些人之前，把那些装置拿到手。”
“你有什么秘密？”左世毅是真想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