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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为什么跟踪我？什么时候跟我的？”我直接将枪放在了她后脑勺的位置，“老实交代！”
“我在...”女人倒是有些哭腔了，“从派出所开始跟过来的，你别杀我，我是杨泽雨的妻子。”
哦？
“身份证掏出来！”我怒斥，检查一下身份是应该的。
梁晴。
“你这身份证一眼假。”我吐槽道。
性别栏位置的长城图案，垂直看不到，适当上下倾泻，从不同方向观察能看到不同颜色的长城图案。
“老实交代！你到底是谁！？”我怒吼，拧开了手枪保险。
“对...对不起，”女人开始啜泣发抖，“我不是...”
一般人没经过训练，被枪顶着不可能没感觉，稍微拧一下保险，心理防线是该破防了。
“我叫...赵蕴。”
赵...赵蕴？
赵珑之母吗？
“你放屁，赵蕴生产的时候就已经失血死了，你到底是谁？”我大吼，不敢相信这一切。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