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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这个……”沈峰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你我是师徒，本应毫无芥蒂，有话但说无妨，不必遮遮掩掩。”蔡邕有些不高兴地道。
沈峰深吸一口气，决定告诉蔡邕历史进程。反正两人在密室里的谈话已经走向莫名其妙的方向了，那么就让它离得更远一些好了。
“什么？董卓竟会成为乱国奸臣？可我怎么会投靠于他？”蔡邕大为激动。
“你是不想投靠，不过董卓说他能杀你全家，你就不得不来了。”
“唉！”蔡邕仰天长叹，“那琰儿、琬儿呢？”
沈峰微微一怔，随后明白琰儿就是蔡琰，但琬儿他没听说过。于是他把自己所知告诉了蔡邕。
“啪！”蔡邕杯子脱手，掉在地上变成一地碎片。
“你不知道琬儿，可能是因为她年纪太小，在我流放边地时死了。可琰儿，琰儿怎么会……怎么会被胡人捉去，还给人家当了十二年女奴？……要不是巨高家的孟德用一块金璧将她买回，她岂不是要被胡人凌辱一辈子？岂有此理！”
沈峰忙安慰道：“老师不用介怀，也许这个世界的历史与我们完全不同。”
“不用多说了，我与刘郃有怨，这事儿知道的人不多，而我叔叔得罪阳球的事，更是很少有人知道。你说的一毫不差，足以证明你没有骗我。更何况将琰儿嫁到卫家，是我一直以来的想法，从未吐露给别人……”
蔡邕将杯子的碎片一片一片拾起，然后紧握在手中。碎瓷刺穿了他的手掌，让他鲜血淋漓，他却毫无所觉。
“就算我的命运已经注定，我也不能让琰儿和琬儿有那么悲惨的人生。傲天，你注定在这个世上会不凡，可愿娶我女儿为妻，在即将到来的乱世中保护她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