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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滢坐在椅子里,低着眼眉。
织儿朝外头看,嘴里犯嘟囔:“怎么还有这种事?什么一提就脸红,什么相思苦,真是,老老少少都不知羞。我还头回看到当爹的上门给女儿说亲,闹得女儿多不值钱似的。”
过两盏茶的空晌,谢枝山回来了。
不用多想也知道,肯定是亲自送到府门口。兴许,还因谈事而耽搁了脚程。
苗九一脸喜兴,跟立了大功似的,把谢枝山带往了司滢跟前。
“表兄。”司滢早站了起来,朝他欠一欠身。
谢枝山端庄地点点头,细打量她。
鹅黄的挑线裙,外罩一件立领的纱褂,头发也盘得好看,这叫什么髻来着?双刀,燕尾,还是雀顶?
闹不清,但她特意打扮过,他是看得出来的。
女为已悦者容,谢枝山觉得自己享受到了丁淳的待遇,微微地颔首:“何事?”
司滢把扇袋事说了,赧然地笑:“我的字太丑,怕绣出来入不得表兄的眼,便找表兄讨墨宝来了。”
“哪个说你字丑?”谢枝山皱着眉,不悦地瞥了织儿一眼。
织儿不敢说话,司滢挡到她跟前:“是我自己觉得不好看,写了许多都不如意,怕挨下去耽误事,才打算不用的。”
写了许多都不如意,肯定也偷摸念过许多次。
男人表字和女人小字一样,到了喜欢的人那头,总能咂摸出不同意思来。
很明显,这是对他上心了。
谢枝山别过脸,眼神做作地飘忽着:“既如此,跟我去书房罢,正好替我磨墨。”
他说走就走,身形转出一种绰约感。而司滢脚下蹉着步子,犹豫起来。
谢枝山已经走到门口,见状回头:“放心,书房门开着,你也没喝酒,还怕又对我无礼不成?”
这话给司滢一噎,只得跟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