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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徐贞双,齐湘问司滢:“如今她被拘起来了,你说,姓赵的会去捞么?”
司滢摇摇头,道不知。
但当初会为了徐姑娘与病中高堂争吵,赵东阶对她该也是爱到一定地步了,但如今……也难说。
按哥哥那里听来的,当初徐府没落被抄,全赖赵府作怪,而今赵府走下坡路,不知该不该算徐姑娘一份。
那一双男女的纠葛,其中的情和恨,怕都是至死方休的局。
而按赵东阶那样极端性子,恐怕他还有后招,并不会束手就擒。
走出乾清宫的地界,石道遇着有人直行过来,腰间那柄绣春刀格外瞩目。
“陆大人。”司滢打了声招呼。
陆慈停下来,与她过了几句话,又听着问:“这回须弥山祈福,陆大人也去么?”
“须弥山路远,得乘船,我手头有重要案子,恐怕去不了。”陆慈踮着脚,正儿八经地答。
司滢哦了下,犹豫着问:“陆大人是不是……晕船?”
陆慈呼吸一碎:“你听哪个说的?我堂堂锦衣卫指挥使,上山下海从不带怕的,怎么可能晕船?”
“晕船跟胆量没有关系,我敢凫水,有时候也不耽误我晕船。”齐湘突然插嘴。只这话不知是替他找台阶,还是不以为意,单纯要戳破他的借口。
陆慈盯着昔日相看过的姑娘:“你晕船?那你要遭罪了,须弥山不是去了就能回的,这趟过去,你们御前一班子人肯定都得跟上伺候。”末了脑袋一勾:“顾好自个儿,自求多福吧!”
没头没脑,说完人一拐,往乾清宫去了。
齐湘也嘀咕呢:“堂堂指挥使,怎么这模样?”她告状似地看司滢:“你知道我跟他相看,头回见面他说什么?”
“说什么?”司滢猜不着。
齐湘这回痛快翻了个白眼:“他说他不是谢大人,问我是不是很失望?”
“啊?他,这,他想什么呢?”司滢惊讶成了个结巴。
齐湘也郁闷:“是吧?我就说他古里古怪,后来实在聊不下去,我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