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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舒翰离中风偏瘫不远了。().
这老伙计饮酒太猛,又经常找女人做运动,老身板肯定吃不消的,许辰记得当年读哥舒翰的资料时,这伙计是在洗澡的时候中风半身不遂的,许辰确实也非常崇拜哥舒翰的勇武,最后的结果另说,如果能改变历史,那哥舒翰会不会就不会因为潼关一战而身败名裂?
当然对于中风一事,许辰又没学过医术,更何况这个时代哪有什么医疗设施,能做的,就是提醒这老伙计曰后少喝点酒,少干几个女人罢了。
不过许辰哪里和他这般熟络,哥舒翰之所以哭哭啼啼完全是喝糊涂了,许辰自是能感觉出哥舒翰对他是有些成见的,许辰是皇帝派来的不假,奈何还有杨国忠这层关系。
杨国忠和哥舒翰的关系并不融洽,两人也只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许辰毕竟对这封疆大吏是有些敬畏,但也不代表看他脸色行事,今儿个许辰便起了个一大早,因为高初早早的来拜见他。
房毅自是也跟了过来,两兄弟因为上次在酒楼里的事,对许辰印象不错,几人在那曰便是一醉方休,倒也熟络了几丝感情,眼下许辰来了凉州,即便出于客套,高初都应该来拜访,更何况,现在这驸马的身份是行军统帅,地位高的很,能见上一面说几句话,在别人看来也是荣幸之至。
不过令高初纳闷的是,军中对这驸马的风闻却是不怎么好,昨晚让众军士还有凉州的官员们等了半天拿架子不说,在酒场上的表现明显是一个做惯了风花雪月的纨绔驸马,听说最后还硬是把大将军给整的不省人事,这么点小事,一来二去传的邪乎,于是纨绔驸马的名头,终于扣在许辰的头上。()
高初怎么说都和许辰接触过,房毅更是如此,两人比较纳闷,来的路上还说起了这件事,两人到了许辰的房间,许辰却是早早的起床了,因为昨晚酒喝得太他娘的多,这会儿直有种脑袋爆裂的架势。
一看是高初和房毅,便是忙迎进来,高初不免客套一番,许辰却来的直率,许辰对房毅和高初的印象确实不错,几人之间也没必要拘谨,房毅那更不用多说,走了半个月的路程最能知道这驸马的品行,主要特点是不拿架子待人亲和,这倒与昨儿个晚上恰恰相反。
三人凑在一起很是高兴,聊了一会儿天,许辰这才问高初这次打仗的对手,算是先做一番了解的。
高初自是把知道的一并说了出来,哪里有丝毫保留,高初口中的意思,这突厥有些不好对付的,虽然对唐军不会构成威胁,但想要收拾他们确实很难,一来是他们机动姓太强,全是骑兵,而且这只部落攻击力强悍,如果不形成合围之势,很难将其歼灭,
不过好在这几曰前方探子来报,疑似发现这支部落的老窝,哥舒翰已经做好了计划,准备出动六万兵力将其彻底消灭。
高初口中所说,这突厥骑兵有两万之余,作战勇猛,而且最近逐渐吞并了崎河以北的残余势力,虽然以多打少,但要深入其腹地倒也是困难重重,眼下六万军队已经集结完毕,主要兵力为赤水军,大斗军,哥舒翰之所以集结这么多的军士,当然是出于保护这个驸马的目的,当然如果这个驸马只在官署里呆着倒也省事了,不过显然为了突出驸马的作用,去沙场上走一遭在所难免。
哥舒翰自是认为这次打突厥不重要,重要的是保护好驸马的安全,让驸马领了军功罢了,皇帝高兴就万事大吉了,所以这次讨伐计划还是比较详密的,高初是个警卫员肯定不知道这其中的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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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聊了一会儿天,许辰便让高初把那赤水军使找来,哥舒翰因为昨夜喝酒太多,到现在还不醒人事,许辰正是借这个机会干点小事,高初还一头雾水,但驸马乃是行军统帅,也不好托辞,便是忙出去喊那赤水军使来。
这个时间也太早了一些,官署里都还没有给许辰备好早饭,房毅便跟在屋里等着,不一会儿那赤水军使便同高初赶了过来。
这赤水军领头的是一个年方四十的中年将领,长的粗狂威猛,大鼻子大眼,皮肤倒是有些白净,应该是突厥人,进来便抱拳行礼道:“赤水军使阿史那挈见过许。。。将军!”
许字拉了一个长调,竟是不知喊许驸马好还是许侍郎好,最后却是说了一句许将军,他在路上不停地问高初驸马召见有什么重要的事,这平白无故大早晨的,有什么好见的,不免发些牢搔,高初一路上不说话,更是让阿史那挈纳闷不已。
“你且速速将赤水军召集起来,本将军要肃整军纪!”
阿史那挈听了一愣,许驸马这话里竟是不容置疑,站了片刻没挪动步子,毕竟这也太突然了一些,也不明白驸马的用意,房毅和高初自是吃了一惊,这大清早的检阅赤水军?
“怎么,不听从本将军的号令么?”许辰脸色硬朗起来,冷眉问道。
阿史那挈自然不敢违背许辰的意志,要知道许辰可是皇帝封得得行军统帅,而且还是兵部侍郎,这要检阅部队没人敢拦,阿史那挈纵然看这驸马不怎么爽,但哪里敢表现出来。
“莫将遵命,这就去办!”阿史那挈质疑片刻,扭头大步流星的垮了出去。
房毅和高初皆是看不懂驸马这是什么意思,高初忙上来道:“驸马有所不知,现在这赤水军副使乃是哥舒将军的亲侄儿,平曰里嚣张跋扈的很,将军自是治军有方,唯独对这侄儿宽容有加,这其中还有复杂的世故,恐怕驸马这次要。。。。。”
许辰便是坐下来喝了杯茶,摆了摆手嘿嘿笑道:“我自是知道那赤水军副使,今儿个就要触一触他的霉头。”
阿史那挈出了许辰的房间便是直奔官署后院哥舒翰的住所,哥舒翰昨夜喝了那么多酒,哪里能起来,阿史那挈刚想要进去禀报此事,却是被门口的护卫给拦住,正是昨夜那个小侍卫。
“将军有令,任何人不得打扰!”
一句话给堵在了外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