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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夫特列下两个可能性:要么是自己锻炼过的身体特别健康、意识敏锐，所以有所差别。
要么就是“穿越”带来的副作用。或许两个灵魂二合一后，会像加量不加价商品一样有特殊待遇？
嗯，暂且记下，或许以后会不幸有机会验证自己的猜想。
黑液本身还有个要点得留心——他没搞懂为什么，黑液诱导生物接触甚至吞服它，究竟有什么意义。
他能想到最坏的可能性也不过是基于自己贫瘠的经验，猜测它是什么魔幻版寄生虫，需要从其他生物身上获取营养。那卢修斯暂时的正常不过是因为它没有突破消化道的黏膜屏障，或者还发展壮大中。
说起来也很奈，如果到时候真是如此，克拉夫特即使注意到了卢修斯的变化，他一身本领估计也用武之地，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更大的可能是它毫意义，与雪夜之梦给克拉夫特留下的“礼物”相似，常人只能理解并利用它们自己认知范围之类的部分。
卡尔曼觉得它就是四液学说中的“黑液”，克拉夫特觉得它有中枢神经毒性，而其本身超乎常识之外，不适合去探究也法被探究。
克拉夫特顿了顿，划下一道分割，另起一段：
不过就目前而言，这些东西从表现上来看就像是文学作品中魔法、诅咒之类的东西，显性的危害有限，只是法被完全认知。
不客气地说，担心它们不如担心下某些传染病的大流行，这才是这个时代最容易搞出乱子的东西，也是克拉夫特了解到目前医学水平后最害怕的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