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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您请问。”
府正畏畏缩缩地坐到了椅子上，看着方程，神情有些紧张，似乎很是害怕方程接下来即将要问出口的问题。
“第一个，就是那些姑娘们现在都在哪儿？”
方程直接问道。
“我......我不知道.......”
府正下意识地说出了否定回答。“府正，我想再跟你强调一遍，我们没有时间跟你来回周旋，我们只想听到最后那个答案，不想浪费时间在中间的过程上。说白了，我们有很多方法可以让你开口
，但我们不想、也不愿意浪费时间那么做，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李兆文看不惯府正这副总想着要保留一些的态度，于是立刻上前、毫不客气地说道。
“我......我说，我说。”府正自然明白这话的意思，他也的确不傻，李兆文这么一点拨他立刻就妥协了。谁也不想受到身体上的苦楚，被虐待一顿之后还是要说，那不如现在就直接说了
。
“应该......应该是在主君府上、或者是在国守那里。总之.......就是他们的手上。”
府正回答得也很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