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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现在只要扼守几处要冲以较少的点面来应敌,完全可以在正好以暇的状态和后续准备当中,发挥火器部队和重型装备,无论是在野战工事构筑还是据垒应敌都是“善守第一”的最大特长和优势了。
既然在正面战场上打也没打出上风来,另行分兵进取或者说偷袭也没能偷袭成功,那就自然会回到相对各怀心思和富含立场的外交领域上来,以另一个层面为舞台进行新一轮的角力和较量了。
因此,在柏崖城攻防结束的第六天,大阳桥之战第三天,一个十数人组成却规格不低的小型使团,就打着所谓西宁天子授予的旌旗,从大河上游的风陵渡乘船而下而最终抵达
只是对方先行呈现上来的交涉文书,却是让正在和随军栗姬做一些耻度颇大,而美妙不可言说之事的我,不禁当场失声而笑起来。
对方居然在前置的官方文书里提出某个建议,希望我能够向西宁朝廷名义上称臣,就此册封我为仅次于总掌军国事赵氏一族的北地第一大藩王——北平王?然后就此避免兵戈与而分享北地大好河山;由此我坐拥(太行)山(以)东的中原腹内之地,而西唐朝廷则广为据领塞外而自此相安长久。
乃至两方达成携手与默契,就此一致全力发兵南下解东南、西南万民黎庶于水火云云。
好吧,这个方案看起来的似乎有那么些诱惑力。尤其是两方罢兵而携手呼应南下,西军取山南诸道而入蜀直趋荆湖,而淮军进取江东江西而全取东南诸道的条件,简直就是正中国朝大梁的